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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這就是愛情。」
『嗯?』
「張靚穎的《如果這就是愛情》。我最近一直在REPEAT這首歌,REPEAT到底。」
『咦?這可不是──』
「這可不是我一直愛聽、也習慣聽的情歌,典型的情歌,我知道。它是輕快型的,卻、那麼適合我。你也很清楚我吧。」
『歌詞型的歌迷,不管音樂的本身──除非十分接受不了,不然歌詞吸引的、合口味的也會被你收進記憶庫裡。』
「是的。」
『……好啦,我知道了。重點不是這個。』
「重點是想要說愛情。」
『愛情。』
「愛是什麼?」
『嗯,我會說、愛就是愛──我知道你會說這很無聊、我知道你會說我等於什麼也沒說,但是,我覺得──愛就是愛。』
「其實我也認同你,我不會覺得你很蠢──雖然我覺得自己也滿蠢的。」
『有人說愛是接受。』
「當愛還存在的時候,人很容易就會接受,接受你身邊人的缺點、接受他不體貼、接受他不禮貌、接受他孩子氣、接受他不夠溫柔、接受他的一切一切,愛會讓人接受。但愛的本身、卻不是接受,因為愛不是為了接受對方而存在的,它是一種感情、一種感覺、一個行動,卻、不是接受。」
『那愛是不是付出?』
「你可以說愛會讓人付出,卻不是為了付出而愛,愛不一定需要付出,只是涉及到付出感情、付出時間、付出精力、付出感情,涉及付出。」
『大部分人也會計較誰愛誰多、誰愛誰少──甚至是我,有時候也會,即使我知道這樣不太應該,即使。』
「我有時候也會、雖然很蠢、但是也會呀,因為還是會希望,雙方都是同樣程度的深愛對方呀,會擔心錯誤地付出感情卻得不到相對的回應、愛錯人等錯人浪費時間,誰也會擔心嘛。」
『有的人口裡說什麼:這可不是數學題呢,不是一加一就等於二。有時候我還真的想把他們抓出來揍扁他們。』
「對嘛,既然你知道愛不是數學,那幹嘛提出這個比喻,真是自相矛盾。」
『就算愛是無條件付出、愛是等待、愛是希望對方幸福,但誰希望浪費青春呢?誰不希望一擊即中呢──不是不願意等待、不願意付出──但是誰不希望有結果呢?』
「所以呀,會計較也是蠻正常的,很難不去介意呀我覺得──只是計較也沒什麼事會改變而已。」
『愛是讓對方幸福。』
「有時候我會覺得很難,即使我每篇文也強調愛是對方幸福就好、即使,但是卻好難,我深愛他,我希望他幸福。」
『這不代表你接受給他幸福的人不是你,我明白,雖然知道別人可能可以給他更好、更多的愛,但心底還是不能太接受呢,我覺得。』
「如果我成全了你、如果我能祝福你,那不是我看清,是我證明我愛你。」
『嗯?』
「《如果這就是愛情》,我成全他、不是因為我看清他不愛我、不是因為我放棄他,相反,是因為我愛他,我知道我愛他,所以放開他、所以成全他,看到他幸福我就會很幸福。」
『什麼都牽動,感覺真的好脆弱,這句我也好喜歡,實在是愛情呀,什麼都牽動住,為他哭為他瘋為他痛為他傷呀,都不過是愛。』
「但是眼淚沒有錯,過了就算。」
『嗯,他幸福就好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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